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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风渡月

杨柳岸晓风渡新月,月长向,别路皎洁,脉脉帘垂万水千(本人博客中的文章全为原创)。
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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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晓风原创]树伴儿  

2016-06-17 16:42:59|  分类: 听花落的声音(散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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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乡下老家的院子很大,父亲在院子里载了很多树,有枣树、柿子树、梧桐树。另外还有一棵编外的椿树,虽然不在我家的院里,它根生在邻居胜利哥的庄上,但它的位置在那院的最东北角,在我家的东南角,它总会把荫凉洒满在我家的院子里。几次回家的时候,听母亲念叨说,整个院子都被它罩住了似的,整得想晒晒衣物都没太阳地儿。我回母亲说:“这颗树可有年头了,几乎跟我差不多大。”母亲也说:“是啊,是啊,没想到不起眼的一棵自己出的小树苗如今长得这么疯呢!”
    这一二十年回老家停留的时间总是很短,对它并未太多留意。听母亲念叨了几次之后,我开始仔细地打量了下它。它现在已经让我抱不过来了。从记事的时候,它就存在在那里了。大约六七岁的时候,我就注意到了它。当时它在土墙的那边,紧靠着墙角儿,只有小擀面杖那么粗一点,又不太直,一副貌不惊人的样子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还是对它很是留意,想着,说不定哪天它就死掉了呢!没想到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,它已经长成了“参天大树”。如今它的存在已经无法让人忽略了。
而环顾我家的整个院子,记忆中儿时的树已经全无了。院子为了能顺利地排水,进行了几次铺垫,儿时的树早已荡然无存。最老的那棵梧桐树也是我儿子出生那年,父亲载下的树秧儿,如今也都十六年了。它在院里的水井旁,尽得水源而一再地疯长,与院外的那棵椿树“狼狈为奸”地把院子里的阳光地都给排挤没了。为此父亲让人砍掉过它的部分枝叶。春天的时候,盛开过的梧桐花,一天天的落得满院子都是,清扫起来有些费力。有几次,我对父亲建议说把它伐掉卖了算了。父亲总是微笑着说,让它长吧,晚几年用它打口棺材,比买人家的料都强呢。
     儿时的院子里,记得载满了榆树。在那些最最艰苦的岁月里,春天的时候会捋些榆树的嫩叶,掺和在面里蒸菜馒头;还有四月的榆钱,记忆里都没少吃过。不仅是蒸着吃,更多是捋下来,在手掌上简单地吹吹尘土就吃了,似乎很享受。我不喜欢榆树,也许关于它的回忆总会惊奇起许多酸楚的回忆吧。到了盛夏,树干上就会密密麻麻地生满了虫子,这些虫子寄生在榆树皮里,在树下吃饭的时候不是时就会落下来。它的树冠那么高,家里又如此地艰难,是没心思去捯饬它的。那些虫子不久后就脱蛹成飞虫,而整个树冠上的树叶都被它们啮食得可以晒困落阳光下来,使得树长势也很慢。
     我不喜欢榆树,它会摇醒我充满忧伤的记忆,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。而相对来说,那棵编外的椿树,却给足了我惊喜。让我生出许多的感慨来。它三十多年来,顽强地活着,而且活得越发的精致与精彩。这棵椿树,也可以算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伴吧?它的精彩对我更像是一种鼓舞。因此,每次回老家看望父母的时候,望着它高大魁伟的身姿,就莫名地高兴,也被它顽强的生命映照着,被它陪伴着。让我觉得不管面对多么艰难的人生,都没有妥协与退缩的理由。
    那棵编外的小椿树,早已不能再“小”来称呼它了。而我也一样吧!再回故乡,再回父母身旁的时候,也一定也可以用我的靓丽英姿不负输地与它暗暗地比上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16.6.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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